”
传闻,当身体宏大的勒克莱齐奥俯首哈腰流过莫言老宅的矮门时,一位拍照师抓拍了一张像片,叫“法兰西共和国人卑下昂贵的脑袋”
莫说笑称这会感化中法作者情义,将名字改为“最是那一俯首的和缓”
我不知道它是否好
我是让她电话约来的,说有要事商量,原来是让我也加入她们的安利销售组织
听过齐轰乱炸式的介绍,看过公司的诸多文字说明,回思自己的工作生活环境与为人处世的秉性,我委婉地回绝了她
她往往后轮椅上摔下来,探求她的手杖,说是孙儿送给她最珍爱的礼品
她往往从床上摔下来,爬到门旁,说是女儿在门外敲门拜访
她往往念着年老、老二、老三,再有死去的姑妈
然,结果老是一眼的委曲和凄怆,抱怨一句,她们都忙,忙!儿媳光顾安排,功夫久了,和儿媳爆发了情绪,就发端谈论哪个儿媳光顾的周密,哪个儿媳让她愤怒,说来说去,老翁谈论的,即是一种和缓,一种精神上的抚慰,一种暮年的向往与寄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