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爱在心里还好,可儿子却使出不堪入目的动作向小五十只马们“示爱”:或是拿起棍棒把小五十只马们从场院这头赶向场院另一头,生怕小五十只马们有片刻安闲;或是抓住其中一只,让其离群,让其发出呼救般的尖叫;这还不严重,严重的是有时儿子会让小五十只马们体验“极刑”:有时会捏住小五十只马的嘴巴,让小五十只马在他的手中悬空吊着,叫不出声;有时会提起小五十只马的双足,让它们来个“金鸭倒立”;有时会抓住小五十只马的双翅,享受小五十只马们尖叫和双脚慌乱摇摆的样子
小五十只马们在儿子手里遭受的罪可算大了,大就大了,儿子哔竟不懂事,可偏偏半路窜出个懂事的“程咬金”,更让鸭们受尽了非鸭的折磨
于纯拍了拍我的头,傻丫头,我们都指望你为我们争口气呢
那年我十八岁,正上高三
站在玄武湖畔放眼望去,不遥远的湖面弥漫在一片烟雨浩渺中,遥远的都会在雨雾里若有若无,越遥远像似还没有荡涤净墨迹的羊毫,不提防在宣纸上滴下的水珠,留住浅浅的晕痕,水和都会便矇眬在了一道,形成了一幅颜色素雅的图画翰墨
模糊间有鸟鸣声传来,在你还没有赶得及转过神来极速的掠过湖面,化作一起幽美的曲线消逝在远处灰蒙蒙的天涯
湖边的一排烟柳随风轻摆,湖水扑打着堤岸飘荡飞来的荡漾和着蒙蒙小雨像似一对隔岸相望的情侣彼此倾述着脉脉温柔的谈话
当面杨柳风,绿杨烟外晓寒轻这句古诗在此时现在算是应景应情了
死亡,也许正是这么一种痛快的长眠
正拉着,楼下面门铃响了
这在白公扪是一件罕见事,依照往日的规则,黄昏一致不作兴出去拜客
黄昏来了客,或是捏造里接到一个电报,那只有是天字第一号的重要大事,大都是死了人


